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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龙泽尔》雪兔组/糖/学院paro

《納龍澤爾》
*written by Est
*w學院設定
*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寫出來糖。回歸學校生活的試圖發糖,果然還是學校生活最美好了。
*手機出問題簡體繁體不能轉換👋過兩天會想辦法改一下

春天總是很美好的,對學生時代更莫過於此,春日,春暖花開陽光明媚,本大爺喜歡春天,至少比嚴冬要好得多。
午休時本大爺和伊萬一起吃飯。本大爺都該吃完了他才來天台找我,因為他耗費了一些時間幫班裡換燈管。他拿著壞掉的白色的燈管來的,另一隻手拎著便當。燈管被他握在手裡打量的時候,本大爺莫名其妙的腦補出了他身著一些看起來很高科技的電影裡通常出現的衣服,拿著這樣的長條激光劍的樣子。
我們中午吃的便當。本大爺有w e s t做的,他吃他自己做的。w e s t有個叫本田的日本交換生同學,他給west分享了一些飯團,west給本大爺拿了一些。本大爺自己吃了梅子的,將裡面裹了蝦的留給伊萬,借花獻佛吧。
時為三月,還有著冬日的餘寒。本大爺吃完之後就開始打遊戲,天台上有風呼呼刮過。伊萬他吃得很快,也很少(至少比本大爺少)。大家都以為他很胖,事實上他只是長了個大骨架子,沒多少肉。
我大概打了一局,屏幕上跳出「YOU WIN」的時候他已經吃完了,正偷偷瞟著本大爺並迅速蓋上飯盒蓋子,避免我看見裡面剩下的蔬菜數落他挑食。但他收拾餐具剛要塞回包裡,突然停下了動作直直盯著大爺我。
咋了?我問他。
你⋯
他蹙著眉頭打量我的後背,本大爺實在是不明所以。
「你倒是說啊咋了?」
「你⋯帽子裡好像有東西。」
會有人無聊的往別人帽子裡塞東西嗎?會嗎?本大爺對此嗤之以鼻,小孩子才玩這種把戲!
「不可能,別鬧了伊萬,誰這麼無聊。」
「你們幹過的無聊事多得去了⋯」他無奈似的嘆氣,本大爺明白他在指什麼,我和弗朗吉和安東,我們仨皮的很,總幹些惡作劇。
「咳⋯⋯」
「啊,吉爾伯特你現在在故意掩飾。」他笑起來,和發現了迷宮出口的小孩兒似的。「我可沒有對你說謊啊。說不準是波諾索瓦捉弄你呢。」
弗朗吉还真的干得出来这事儿。他不顧我的懷疑,堅持著把手伸進我的衛衣帽子裡。
好吧,好吧。不是本大爺不信任他,是事實上本大爺實在對於衛衣帽子中潛伏著一隻毛茸茸的小鳥的事情毫不知情甚至驚詫不已。伊萬從我的帽子中小心翼翼把他捧在手心那團鵝黃的一瞬間本大爺才徹底明白,他真的沒在和我開玩笑。
「你打算怎麼辦?」伊萬問我。
「呃⋯⋯」
本大爺真的沒有想到帽子裡突然多出來了只小鳥。
「養著吧。」
經過了腦內激烈的運轉思考之後我這樣決定。雖然本大爺清楚的明白下午要上課、活物會發出叫聲、本大爺沒啥時間打理它畢竟我和w e s t還有三條大型犬,但是,本大爺還是這樣做了。
我們用礦泉水洗乾淨了吃空了的飯盒,那隻鳥很是乖,伊萬捧著他,本大爺溜進社團找了些舊手帕、桌布一類的東西把飯盒墊軟,再去鳥類研究社要了些鳥食,把它放在裡面,然後匆匆忙忙趕回教室準備上課。
下午上課時候伊萬一直在翻本大爺的衛衣帽子,我很不耐煩,問他到底想在裡面找出啥來啊,他也不惱,挨個挨個從帽子裡拿出來放到我面前。我們驚奇的發現,那隻小鳥居然搜尋了這麼多「寶物」:彩色的鵝卵石、精巧的白色貝殼、硬幣、甚至還有長滿了鏽斑的戒指(本大爺覺著那個是鉑金的)、還有鐳射紙的糖果包裝、被丟棄的筆蓋等等等等。
「本大爺帽子裡咋這麼多東西?」我震驚的瞪著眼睛用書擋著,椅背往後靠小聲喊(這裏順帶一提,伊萬坐在本大爺後桌)。
「誰知道嘛!」他不滿的把掏的皺巴巴的帽子幫我捋平,拿起筆微微眯起眼睛去抄黑板板書。
我悄悄從桌子底下掏出飯盒,小鳥睡得正熟,它把腦袋埋在翅膀下面,身子隨著每一次呼吸起伏。
它應該有個名字。我這麼想著。
「喂伊萬,」我用筆戳著他的後背,小聲喚他,「咱得給它起個名兒。」
「你來定嘛。」他瞇著眼睛一邊抄板書一邊小聲和我說。
「靠,我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對他的敷衍非常不爽。
「可是我也想不到什麼⋯我叫做伊萬,我父親也叫伊萬,這個名字無趣而普通,你去俄羅斯街上喊伊萬至少有十個人回頭看你。我猜我的孩子也會叫伊萬的。」他聳聳肩。
「那要是女孩兒呢?」
「我不知道。」他終於抄完了那些板書,把椅背往後靠,「也許會叫做安娜。」
「這名字也挺常見的⋯」
「是啊,所以我說叫你來起。」
「你為什麼不找一個書裡見過的好名字?」我用筆尖在他的白襯衫肩頭上不小心畫了一個點,「你看書很多。」
「吉爾伯你不也看書很多嘛。」他很無奈似的拍開本大爺慾圖再在他肩膀上畫一個點的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覺得好。」
「浮士德?或者雪萊怎麼樣?」
「你認真的?」
「本大爺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時候發現台上的老師正巧對我們倆怒目而視,「快坐好了伊萬,她在盯著咱倆!」我踹他的椅子腿,他慢悠悠趴回了桌子上不知道寫畫起了什麼。

我和伊萬和一个姑娘被安排在一组做衛生。讓女孩兒幹活顯然不符合本大爺的騎士精神,她擦過黑板後就離開了,剩下我倆。
我叫他掃地,然後我自己拖地。他坐到講台桌上,微垂著眼看著詩集。
「那隻鳥,」他突然說,「我們放掉它吧。」
於是我們把那隻鳥又放了出來,它好像聽得懂人話似的,我們把他放到窗台上,本大爺和他說,去吧你現在很自由,它卻用它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倆,微微偏著頭,並不離開。
「也許它喜歡你,吉爾伯特。」伊萬用囈語般的聲音輕聲說著,用手指撓了撓它的小腦袋,「它不想走。」
「你不想走嗎?」我問它。它飛起來,圍繞著教室鳴叫。
看起來它並不想走。我忽然靈機一動,「伊萬,本大爺想到了個好名字。」
「什麼?」
「我們叫它納龍澤爾吧!」
「頗有古代魔幻童話遺風。」他若有所思般說著,「那麼現在它便歸屬於你了。或者說⋯你承擔起了照顧它的職責。」
然後本大爺繼續做應做的工作———值日。納龍澤爾,我們的新成員也是本大爺的新朋友,在窗台上蹦跳。它真的不想離開,如果它會說話本大爺真的想問問它為什麼會選擇住在衛衣帽子裡。也許是暖和,不過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本大爺的人格魅力。嗯。伊萬繼續看書,口中偶爾會喃喃唸起詩句。
伊萬看書的時候很好看。這種「好看」是基於一種美感之上的。他微低著頭,眼睫半垂著。近來天氣好了些,他的唇也變得更有血色,有一種淡玫瑰色。尤其像是這樣的午後,當陽光浸透著新葉的嫩綠斜射進教室,映在他的臉上,本大爺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細小的絨毛柔柔泛著圈光彩。
「——它來訪這無常的世界 倏忽得像夏日的風在花叢裡潛行——*」
當他喃喃唸著詩句時,他的額髮會隨著他的唇每一次上下張合而顫動。有時比起過分的渲染性與夾雜了過分雕琢塑造的「美」,並不若這樣的瞬間永恆。
於本大爺而言,伊萬的每一擱瞬間,在常人看來不為所動的瞬間,有時是這樣的好看。就像是他們以為伊萬蠢笨,事實上他只是長了副大骨架子,本人就和小動物樣有著天真柔軟的一面。
「像一切優美的事物那樣可貴,但由於它的神秘,更令人欣慰*———」
我能接上他的詩。我們都喜愛詩。
他抬起頭來看向我,唇角帶著微笑。你知道有時候人會不受控制的做出一些超出常理預期的事,本大爺面對他那雙濕漉漉但飽含了許多情感的雙眸,也總是會心跳加速,神智飄忽。
是的,這就是本大爺蹩腳的理由,他太好看了。所以本大爺吻了他,一開始只是唇與唇的觸碰,後來變得,呃,更深一步發展。
當伊萬和我接吻時,我感到微微眯起的眼皮上有樹影投下的陰影在微風中輕輕搖擺。本大爺感到自己的感官在這一瞬間變得敏銳。我感覺的到在窗外的微風中有鳥成群結隊的掠過,樹枝微微相撞擊。他的唇很柔軟,我能舔的到他的不是排列的那麼整齊的牙齒,左邊的數的大概第四顆尖尖的,雖然平時看起來並不那麼像一顆虎牙。明明是本大爺先吻上的他,而他,我的萬尼亞,羞紅的臉就好像是個青澀的女孩兒。雙手緊緊攥著我的衛衣袖子。
吻了好一會兒,他沒啥技術,本大爺遺憾的誠實的要說,我也沒啥技術。因此我們嘴唇對嘴唇貼著呆了好久,等似乎有門被打開的聲音才驚過來迅速分開。他把半邊臉埋在圍巾裡,但是本大爺能看出來他彎著眼睛,笑的開心。我回頭看教室後門,發現只是頑皮的風。
伊萬,你笨蛋吧。我敲敲他腦殼。他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吉爾伯特,你難道不是嗎?他把緋紅一片的臉埋到圍巾裡,挪開了目光。
明天我們去給納龍澤爾挑鳥籠吧!我和他說。他拎起我們兩個的書包,說,好呀。
納龍澤爾歪著腦袋瞧瞧我們,然後飛到了本大爺的腦袋上。
春天真好。


fin



寫的有點急了。春天真好,適合戀愛。
詩選自雪萊的《贊精神的美》。希望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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