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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無形謀殺》*上*水油組/羅德里赫 埃德爾斯坦x尤露希安 貝什米特

*written by Est
*大過年的,放心,大家都是會死的(wink
*共上中下三篇。贼短
*有意見可以提,但是我當然不會改。不看麻煩直接退出。


*尤露第一人稱。




他被開膛破肚時我就站在旁邊。
他先是被扼住了咽喉,那個人把他的喉嚨用一把可摺疊的剃刀惡狠狠的劃開,鮮血噴湧出來,噴到了我喜歡的藍白配色的馬賽克磁磚上面。他喉嚨中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是血噴湧出來以及聲帶被劃破嘶啞的聲音。他平時的嗓音是很好聽的,就像是柔滑的緞子,透著一股溫文爾雅的勁兒。
那天是三月十四號。我在west家裡。我沒回我倆的家,我和他吵架。說是吵架其實是本小姐我在大吵大嚷而他非常的,冷靜。冷靜的叫我閉上嘴,冷靜的掃走了被我砸碎的玻璃杯的碎片,冷靜的告訴我尤露希安我們再也沒可能了,然後他告訴我叫我好好的動腦子思考一下。他轉身回他自己的琴房,我聽見鋼琴與提琴們在密謀著要用琴弦勒死我。本小姐發現自己臉上濕乎乎的,我實在是沒想到我居然能讓他氣哭了,還是毫無意識的哭。我冷靜了一下然後用一個小時時間收拾好了我的東西,拎包走人。
等我上了火車才想起來本小姐最心愛的長笛在他的琴房裡。這令我感到非常惱火,並非惱火與他的琴房而是惱火與我自己的無能。但現在打電話給他似乎並不是個好主意,我很需要我自己的長笛但我也很不想給他打電話。
在火車上我遇見了個小孩兒。他砰砰敲著他的小尤克里里,一個看起來像是他媽的女人在耐心和他解釋說尤克里里可不是這麼彈奏的。
我想起來他和我第一次見面。我和人打了賭(一個義大利女孩),我說我一週內就能完整的彈奏《水邊的愛麗絲》。他從我和恰拉身邊過,蹙著眉頭停下了腳步,和我說,不好意思小姐,那曲子叫《至愛麗絲》。這令我感到非常尷尬。恰拉的臉都憋笑憋的通紅。我和他說不好意思本小姐就這麼沒文化。我嗆了他他也啥話沒說,頷首點頭說聲打擾了居然也就走了。
本小姐到琴房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要練琴。我相信我的智商和領悟能力指定是沒啥問題的。但到了琴房發現已經有人。琴聲悠悠揚揚,叫人沈醉。是他。他彈了一小段之後看見了我。
然後我坦言說我不會彈琴我只會長笛,手風琴也能拉上一點。他居然說可以教我。有便宜怎有不占的理兒?
就這麼熟悉了起來。我觉着他长得很是精致,比我一女的要精緻的多。本小姐總莫名其妙想捏他的筆尖,還記得他哪兒來著好像是有顆痣。
每人覺得我倆合適。倆完全相反的極端,更何況她們還傳本小姐喜歡女的。這話也半真半假吧的確是有過女朋友,但是喜歡不喜歡的和性別又有啥關係?
有一天的下午,他在琴房練琴。我的書落到了琴房,我去取。後來就莫名其妙在旁邊看他彈琴看的入了迷,他問我要不要試著合一把,長笛和鋼琴。我心說這算是啥搭配啊,但是也答應了。本來那天下午跑的渾身是汗剛打完球,琴房落地窗開著,風呼呼輕輕刮進來撩起紗簾,帶著帶著心也就靜了。他問我想吹什麼曲子,我說不知道。他說那我先彈,我說,好。
他手指真是好看,又長又細,還寫的一手的好字。
長笛和我說,你快去,去親他。
他實在是太好看了,紗簾在微風中飄乎的影影綽綽之間,我忍不住,一步踏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嘴唇真軟。
身上還有股好聞的清香。
太軟了,軟的我腦子發昏。真的,太爽了。本小姐十七年來從來沒和人接過吻呢還。
然後我問他,要女朋友不,身上沒黑白鍵不同拉也能出聲就是有點跑音的那種。他耳朵根有點兒紅,說,可以啊。
我朋友們知道我倆接吻都嚇了一跳。安東尼奧手一滑直接砸了他手裡的花,弗朗吉愣了半天。
更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我倆不僅沒分手還最後走到了同居這一步。他们都覺著我是為了和他打炮。打他媽的炮啊!
他是個可愛透頂的人。覺著一個人帥很簡單,覺著一個人好看很簡單,但若是覺得一個男人可愛那大抵就是真的無可救藥了。可愛不僅僅是長相,更是他靈魂有趣,他太有意思,正經時候死正經,該寵本小姐時候簡直叫人意外的感動,有時候和他嘴上鬧兩句黃腔他還臉紅。誰來著和本小姐出主意,說一個男人要是連女朋友的經期都能記得那也是真愛可以值得結婚,他還真是這樣。也不知道和誰學的,快到了日子給我拿保溫杯灌熱水,不聲不響塞我桌兜裏。搞得所有人和看怪物似的眼神看我杯子裏冒熱氣。
我覺得我能和他結婚。雖然他很嫌棄本小姐打完籃球不洗手就把黑手往他白襯衫上蹭。







TBC。睏了睡覺,明天繼續。大過年不放假还發燒真他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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